顾迟在这一刻戏精的毛病又是发作,他一把抓住风荷的手臂,朝切原眨了眨眼睛,“我是你的风前辈的亲爱的哦,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在澳大利亚见过,我还自我介绍过呢。”
“哈?”切原露出莫名的神色,随即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反应了过来,猛地指向人,“你是那个在澳大利亚的时候来找风前辈的怪人。”
小海带可没听懂什么上车什么补票的,就只记得顾迟说话又急又快,也不知道莫名其妙说些什么,反正是个风前辈都说了不认识的怪人。
顾迟戏刚演到一半,突然就有点接不下去了,他也没想到切原完全不按他的套路来啊,“我不是怪人,是亲爱的,亲爱的!”
“什么你啊我啊的。”切原反应相当直接,“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(在日语里,阿娜达也有你的意思,当然也可以作为妻子叫丈夫亲爱的这样一个称呼。)
顾迟嘴角抽了两下,“我是说dear,dear你总明白什么意思吧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啊,”切原狠狠的一个白眼翻过去,“你果然是个怪人,哪有叫自己是鹿的。”
那一瞬间,顾迟哭了……
风荷本来准备抽回自己的手顺便瞪一眼又开始胡说八道的顾迟的,但是看到顾戏精这个样子,反而有些不太忍心了。
最后他想了想,还是很有同胞爱的抽回手拍拍顾迟的肩膀,“节哀。”谁叫你对小海带说英语呢,只能这样安慰你了。
另一边,不二已经笑出声来,连幸村都是笑着摇头,看来,赤也果然是在担任部长之后,成长了不少呢。
偶尔连他都会想夸奖对方干得不错的。
立海大的网球部长,仍旧能将这种不可思议的话说得理所当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