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发现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，强硬着把心里的不痛快憋着，憋着嘴解释道：“我头疼！”

“我知道。”姜大禹的声音及其的温柔，不像小时候那样，遇到事情只会闷声不响的站在身边，什么都不做。

这次他的大手掌包住她的脑袋，按着太阳穴揉了揉。

“很明显嘛？”闵书琂抬起头，看着他温柔的双眸。

此时，在她眼里，哥哥的眼神好陌生，深邃的眼珠子里，好像只容得下她一个人似的。

她的脸似乎装进去了他的眼珠。

“嗯，很明显。”姜大禹点点头，在看到相机里的照片时，就已经知道了，“书琂，好感和喜欢是两回事。”

“他性格好，不是吗？和爸爸一样，会讲道理，虽然叫他哥哥的人实在太多，但是，对我好的人也不多，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，这样就喜欢？”

“嗯。”闵书琂的眼睛里放着光芒，很肯定的应声道。

“那不是喜欢……”姜大禹说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对你不好吗？”

“好是好，但是不一样，你是哥哥啊，喜欢哥哥，为了是相亲相爱，妈说不能讨厌，那就只能喜欢了，但他不一样。”

“要不是哥哥呢？我对你不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