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直脸上浮起奉承的笑容,“冤枉啊,皇上,奴才不是怕你若重罚靖阳王,日后回味起来埋怨自个儿,所以才稍微的提醒一下您,至于皇上您得知此事后,要如何处置靖阳王,这个奴才不敢再妄言,全凭皇上圣裁。”

“朕倒想放过他,可这靖阳王太不识大体,抗旨私自回京?这叫何事!”明成帝语含不悦之色。

“皇上,这靖阳王实是难当大任之人,之前奴才还不相信,如今倒是信了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王直回答道:“这个……奴才之前就听闻这靖阳王整日流连青楼,一无是处,在温柔乡里他绝对是个常胜将军,若要他真刀真剑的上阵杀敌,只怕是强人所难。”

“那你之前怎么不提醒朕?”明成帝皱眉道。

"奴才这不怕是误传么,况且又有魏王力荐,奴才也不好说什么,不过这次靖阳王有此举动,恰恰验证了传闻的真实性,这靖阳王他就是贪生怕死。”

明成帝顿时好笑又好气,“你就是个马后炮。你说这傅煜怎就教出这么一个无用的儿子来。”

“这也是没办法,常年在外征战的人自然无暇顾及教育子女之事,而这靖阳王之母又去世早,无父无母在身边看管,自然容易走歪了路。”王直感叹道。

明成帝心中颇有些触动,“罢了罢了,念着他父亲曾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,便免了其罪罢。”

“皇上仁德,天下之幸。”王直溜须拍马道。

傅子彦出狱了,老太君等人接到傅子彦出狱的消息,心中大喜,赶着出大门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