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日看着启龙的眼神却变得温柔，无奈地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果然无法恨你。”

启龙的脸色顿时变了，一把拉住旭日的手，启龙急切地叫出了那个名字。

“阿月！”

紧紧拉住旭日的手，启龙激动地说道：“你……是阿月吗？”

刚才那句话，是阿月对启龙说过的。

不仅如此，刚才旭日的表情，像极了阿月。

旭日平静的说道：“夜月死的那一刻，他的全部记忆都给了我，但是我脑中只有记忆而已，没有任何感情，我是夜月，也不是。”

是吗……

启龙失望的松开手。

但是马上又拉住了旭日的手。

“那么告诉我，阿月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，哪怕只是一点点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我脑中只有记忆，没有情感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，夜月印象最深的记忆，全部是和你和原的记忆。”

这样吗……

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
但是足够了。

仅仅是这句话，就足够支持我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。

“你想要夜月吗？”旭日笑着说道，“如果你想要，也不是不能给你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启龙追问道。

“我的能力是造物，现在十神剑的能量都已经回归到我体内，再重新造一个夜月也不是难事。”

启龙却摇了摇头，“不用了，我喜欢的不是阿月的相貌或者性格，我只是喜欢阿月这个人而已，旭日造出来的，即使是同样的人，却也不再是我喜欢的那个阿月了，同样的人不可能存在两个。”

“是吗，同样的人不可能有两个吗……也并非全无道理呢。”

“那么，再见了。”旭日笑着说道，“祝你幸福，启龙。”

话音刚落，旭日的身体已经变得透明，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
启龙无力地叹了口气，旭日最后的笑容，果然像极了阿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