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月沉下脸，低声道：“启龙，我们可不可以别谈了……”

“第三个问题，你是普通人吗？”

阿月惊讶地抬起头，眼中充满了不知所措。

已经不用问了，答案显而易见。

“第四个问题，我是普通人吗？”

阿月仿佛认命了一般，垂下头叹了口气。

“其实……启龙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就好了。”

越来越接近的真相让启龙异常烦躁。

“……”

“不能说吗？好吧！第五个问题，你是我的敌人吗？”

阿月咬着嘴唇，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。

他在困惑，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
过了几分钟，阿月终于喃喃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！”

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波动，启龙大声吼了出来。

“我……我真的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
阿月一双青色的眼睛坦率的直面启龙。

阿月是不会说谎的，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。

阿月也不会敷衍，对他提出的问题，他都会认真思考。

启龙摆弄着手镯，继续问道。

“第六个问题，一旦被我发现真相，就消除我的记忆，是不是？”

阿月默默地点点头。

“第七个问题，你是自己决定这么做的？”启龙观察着阿月的神色，接着说道，“还是被人指使？”

阿月猛然抬起头，脸上写满了震惊。

这个问题仿佛一枚炸弹，瞬间炸碎了阿月内心的墙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