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孩子下意识追上,一路跟着。
蒋静儒被直接推往了重症监护室,随着滚轮骨碌碌地滑过轨道,大门在她们的面前合上,紧紧关闭。
“……”混乱归于沉寂,夏晰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。
斑驳的血点已见稍许的凝固,她魂不守舍地盯着,身后有人走近时也没察觉。
直到一块手帕从旁递来,放进她摊开的手掌。
“秦医生?”在极度的恍惚中,夏晰抬起头,看到的,是几小时前偶遇的男人,此刻竟就站在自己身边。
他望着icu门上亮着的灯盏,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整洁的白衣,听她叫自己,点了一下头。
“里面是你今天来看望的病人?”
“是。”夏晰说。
她垂眸看手中的手帕,柔软干净的灰色布面,平白沾染了血迹。与此同时,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落下:“别太担心。”
听了这话,她又仰起了脸:“什么?”
医生的话语总是比一般人来得有份量,这个男人语调平平淡淡,有种令人安心的魔力。
“有我的老师在,”秦冶说,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真的吗?不会有事吗?”不等夏晰说话,林答就急急发问,迫切想要一个更确切的答案。
也是同时,走廊里响起一阵杂乱的步伐声,是张特助领着几个人到了。
走在前面的那一位衣冠楚楚、在这种时刻依然保持镇定不乱的男人,赫然是蒋家的兄长,一认出来,林答就奔向了他的怀里:“东霆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