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犹豫:“央央,你什么意思?我弄不懂。”
戚映竹咬唇,女郎的羞赧此时十成十。她抱着他腰的手都在发抖,然而手指勾着他的后腰处,执拗地不愿放弃。戚映竹只能问:“你以为‘躲躲’是什么意思?”
时雨:“上树啊,上房檐啊……”
他又忽然聪明了,诧异低头,眼睛刷一下清亮如星河:“你是让我进屋么?”
戚映竹顿两顿,松手:“那你上树吧……”
这话未说完,窗子一木框便被青年抓住。时雨毫不犹豫地一手捞她,一手撑住窗栏,轻轻一纵,他跳入窗内。青年手指在后一弹,窗子猛地关上,却在“哐”一声前被转过身的时雨握住。
青年轻轻地将窗子闭上。
同一时间,门外烛火明耀一瞬,巡逻的卫士们提着灯笼走过。
戚映竹埋在时雨怀中,被他抱着,与他一同靠在门上。时雨气息轻若没有,心跳也极为平稳,他怀中抱她,侧耳听着屋外声音。戚映竹则听着他稳健的心跳,低头,便是他窄实的腰部,修长有力的双腿。
他这么健康。
身体又这么漂亮,肌理下暗藏力度,充满成年男性的力道美。
戚映竹恍恍惚惚地想到还在落雁山上时,她与时雨不知多少次用这种方法,在成姆妈眼皮下背着成事。
戚映竹脸红,心乱。
时雨低头:“你心跳快了,你又病了么?我进来之前,就听说你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