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琢微笑:“救他。儿郎们,可别让这恶奴当着你们的面,毁尸灭迹。”
时雨道:“我没有偷东西。”
但是周围围着他的人,哪里有人真的会听他一句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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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影轻斜,光斑落在书案上。
戚映竹亲自为宋凝思和闫腾风、戚诗瑛斟茶,她步履袅袅,弱柳扶风,断是一段风流,便让人屏住呼吸,不忍惊扰。
闫腾风:“……那天晚上,大约是我认错了。“
戚映竹故作不知,微微侧脸:”发生什么大案子了么?”
闫腾风牙疼:“正是因为没有女郎出事,才奇怪……那个与我对手的少年,分明眼熟,像是女郎家中曾出现过的那少年。”
闫腾风过目不忘,也委实难糊弄。
戚映竹低着头,寻思着如何不让闫腾风再关注时雨,外面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侍女仆从一前一后地进来,气喘吁吁:“女郎,不好啦!您带回来的那个卫士,偷了唐二郎仆从的钱袋。夫人也知道了,夫人正过去呢!”
屋中几人一愣,戚映竹语气微急:“什么?快带我去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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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平侯夫人得知唐二郎来看望戚映竹,她装聋作哑,并不过问。若戚映竹真有本事嫁去端王府,那也是戚映竹的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