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凌乱地落在颊上,时雨唇瓣鲜红,水润潮湿。少年目有欲,却无邪。他坦然无比:“舔一舔。”
戚映竹红着腮,嗫嚅道:“为什么要这样?太奇怪了……不是只要、只要……”她害羞地比划了一下,咬唇:“那样就好了么?”
时雨一愣,然后弯眼笑了。
他如灵活的小蛇一般滑上来,软踏踏地挨住她。他仰颈攀她,唇张开,睫毛微垂,说不出的感觉让人盯着他。他口上含含糊糊的:“那样你会很疼啊,你真是笨。但是没关系,我知道怎么来。我教你。”
戚映竹一口气梗在喉间,觉得他像熟手一样熟练万分,还没有毛头小子那般的急躁。她不能知道少年杀手对自己的猎物有多专注,有多少耐心。时雨能做到不轻举妄动,徐徐图之……他确实不着急。
她一整晚都是他的,她的姆妈送给他玩的,她自己也点头了。
而戚映竹也才想到,是的,时雨与她相识至今,他却是从来都没有逼迫过她。
他是……引诱她沦陷。
戚映竹张口,与他气息交错。她无力地瘫下去,被时雨翻身抱住。他轻轻地笑,低头用下巴蹭她的唇,用睫毛戏耍她。戚映竹呜咽间,软得一般,手指发麻,只知道攀着他,气息起伏。
黑暗中,雨声若远若近,戚映竹模模糊糊中,按住他手腕,冷不丁地看到他手臂上,与她在相同位置点上的守宫砂。
时雨注意到她目光,随她一起低头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