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上,孔静雅被安逸抱着醒来,没缘由的心情大好。望着熟睡的安逸,怎么看都喜欢得不行,捏着他的脸颊用力扥了扥。
安逸疼醒,天然下至的狗狗眼刚睁开就水汪汪的,既无辜又茫然。侧向孔静雅这一边,因为困再次闭上眼,暗哑的小奶音:“我打鼾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安逸调整呼吸,不问为什么,又要睡过去。
孔静雅这次掐他侧腰的嫩肉,“就是想欺负你。”
“疼、疼、疼。”安逸宛如一条泥鳅,不停的扭动挣扎。
孔静雅满意了,捧着安逸的脸颊,吻在他唇上。
安逸傻了,继而有如吹过春风的花苞,哼唧着舒展腰肢,缓缓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“坏人。”
吃过早饭,俩人一前一后抬着安逸昨晚做的木船,向后湖走去。
这船安逸做的细致巧妙,运用链传动和惯性原理,只需轻踩脚踏,链条带动齿轮,齿轮带动木桨。
“你倒是真费心思了。”孔静雅问他:“不相信姜大爷的狗?”
“这是其一,以姜汤的智商,过了一宿,保不齐就忘了。”
“还有其二?”
“讨爷爷欢心。”安逸说:“他提出的比赛,我做的越用心说明越重视爷爷的话。”
“了不起。”孔静雅眺望远方,陈佳雀牵着狗子们,姜初禾抬着一块儿简易竹排,正浩浩荡荡朝这边来,“对比十分明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