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静雅笑说:“安逸学业忙,每天起的比我早、睡得比我晚,我能多做就多做一些。”
这话安文昌听着心里舒坦,直夸孔静雅懂事,“安逸学业忙,你工作也忙。工作比学业,不止是累脑还累心。该承担的要让他承担,一辈子就结一次婚,没有第二回 的人生经历,错过了可惜。”
“是。”孔静雅冲安逸说:“爷爷发话了,先生要多辛苦了。”
“乐意至极。”安逸扬起嘴角,笑出一口小白牙。夫妇齐心,一起演戏的感觉果真是好。以往的独角戏与之相比,真是孤单。
扫墓回程,安文昌叫他们过去小住几日,浑浊的眼睛泛出泪花,“老年人自己在家寂寞呀,腿折了想到外孙那儿待几天,人家就没给过好脸。”
“爷爷。”安逸面露难色,“我没法请假。”
孔静雅在心里计算,为此需推掉几件事儿,又评估了事情的重要性,“让他忙吧,我照顾您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安文昌侧目安逸,张了张嘴,虚弱无力的感叹道:“人老惹人嫌啊——”
安逸歪头在他肩膀撒娇,“爷爷,我真不能请假,周末一定回去陪您。”
“瞧啊!”安文昌一指安逸,同孔静雅说:“他还挺有原则。”
孔静雅笑道:“有原则还不好嘛。”
安文昌也笑:“他对你也这么有原则?”
安逸转眼看孔静雅怎么说。
“有。”孔静雅答的心虚,安逸对她的原则就是没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