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姜苏河快步去找他的包,拿来一个黄花梨小木盒,“新婚快乐,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孔静雅打开木盒,取出沉甸甸、金灿灿的凤钗,“谢谢叔叔,我很喜欢。我们办中式婚礼,到时候可以戴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姜苏河猛摇头,“我是初禾的爸爸,初禾和你之前……是吧?你结婚戴我送的,不好。”
“没有不好的,我觉得好。”
“不好、不好。”姜苏河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说:“这东西你拿着玩儿就行,千万别同人讲是我送的。否则安逸不高兴,就连姜初禾那驴玩意儿知道了也会来找我茬儿。”
“安逸他……”孔静雅忽感脚上温热,低头看,一只短腿狗崽毫无预兆的尿在她脚面。
“陈十五!”姜苏河拎起狗崽脖颈,训斥道:“你外公怎么教育你的?能往人脚上尿么?啊?!”
“没关系,我去洗洗。”孔静雅忍着恶心脱掉袜子,怀疑这便是姜初禾指使狗崽子来恶心她的。瘸着一条腿到洗手间,将自己那只脚打上泡沫,反复搓洗了四五遍。
孔静雅审视着洁白的脚丫,半晌过后弯下腰嗅了嗅,确定没有狗尿骚,穿上佣人送来的新拖鞋。
无论如何都要报复姜初禾,不然夜里睡不着觉越想越气。
安文昌找姜初禾谈话,多是到书房。孔静雅去书房门口堵他,见书房门是开着的,里面没人。想他们八成是在卧室,又轻手轻脚的往卧室去。
孔静雅于走廊拐角探出头,发现早有人在堵姜初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