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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承!”安文昌吼道:“你闭嘴!”

门外适时涌进大批保安,安文昌:“轰出去!给我轰出去!”

孔千山:“我要听他说完。”

“你想听什么,大可以问我。”安文昌摔了碗,“轰出去!”

“我要听完。”孔千山起身,执意:“我……”

“爷爷。”安逸同样起身,打断愤怒的孔千山,云淡风轻道:“让哥说完吧,他今天不说,明天、后天还是会说。与其私下说,不如当着大家的面一五一十讲清楚。有什么误会,也好早日解开。毕竟……”笑了笑,“都是一家人。”

安承过去抓起安逸的手腕,将他的袖子撸起,拽到孔千山面前,“叔,你摸摸看,纹身下面全是疤。”

孔千山摸了,满脸震惊。

“出去念书期间,室友的鱼缸炸了,好巧不巧崩了我一身玻璃。”安逸:“这事儿我之前和静雅讲过。”

孔静雅:“对,我知道。”

“被玻璃扎伤是意外没错,但他没有求救,而是躺在地上听音乐。要不是室友中途回来,他特么就失血而亡了。”安承问安逸:“我说的你认不认?”

“受伤不求救却听音乐,谁会有这样的闲情逸性。”安逸咯咯笑:“我当时明明失血过多直接晕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