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静雅探身拿过纸巾,连抽四五张,塞进负责人手里,安慰道:“哭什么,我就事论事,一没骂你、二没扣你工资。”摇了摇头,宛如医生宣布病人已死亡般沉重,“作为一个大厂的负责人,抗压能力不行啊!”
于是负责人哭的更惨了。
从会议室出来,孔静雅向管丛雪要咖啡。管丛雪为难道:“老板,别了吧!今天喝了不少了,你还睡不睡了?”
“我倒想睡。”孔静雅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会议室,转而凶道:“处处不省心,我怎么睡得着。”
管丛雪怀抱笔记本,惆怅地跟在孔静雅身后,嘟囔着:“老板你要是猝死了,我后半辈子吃谁喝谁呀——!”
孔静雅咬紧贝齿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盼着我点儿好吧!”
“就是盼着你好,所以不想让你喝。”
“你以为你姓管,就能管得住我?”
“不能!您姓孔,无孔不入的孔。防不胜防的主儿,谁能管得住您呐~”
孔静雅翻了个白眼,不屑道:“要不是我常年低血压,全靠你气我升血压,我会留你?早把你调到后勤部扫厕所了。”
两人坐着电梯上去,马上到办公室,管丛雪快走两步,替她拉开门,“老板消消火,我给你沏一杯热茶。”
孔静雅虚虚掐住她的脖子奋力摇晃,面露狰狞:“咖啡!给我咖啡!”
“啊——~——~——~”管丛雪发出不走心的‘惨叫’,视线落在办公桌上,“老板,不喝咖啡,吃关东煮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