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,温祁都没有上前来扶纪鱼一把,他在冷静,在看到纪鱼被推到在地的时候,他就知道自己要好好地冷静一下了。
纪鱼后知后觉的发现左脚愈来愈疼,她紧皱着眉头用手摸着脚踝处,一碰,就疼得她忍不住咬牙。
好像扭到了,肿了。
这时温祁才发觉纪鱼的不对劲,着急蹲下来问她:“是不是伤到了?疼不疼?”
他突然转变的态度,温柔得让纪鱼感觉像是在经历一场噩梦,梦里他们在吵架,梦醒了,温祁还是那个温柔地爱对她笑的温祁。
纪鱼眼眶湿润着,痛得点头,随后她便感觉身子轻飘飘的。温祁把她横抱了起来,说:“送你去医院。”
市骨科医院。
纪鱼实在没想到温祁会直接把她送进专科医院,还是市里最贵的那家。拍了片,医生看完之后说,轻微骨折,问纪鱼要不要住院。
“不用了——”
“要住院。”
纪鱼和温祁同时回答医生的话,医生看看他们俩,又问了一遍:“住不住院?”
“住院。”
温祁肯定的回答,无奈之下,打完石膏的纪鱼被他扶着坐到外面的休息区。
“你在这等我一下,我去缴费,你别乱跑。”
突然之间,纪鱼看着温祁为她奔波的样子,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。高中的时候她严重感冒,家里没人,温祁就陪她去医院。那时的温祁也是这样为她奔前跑后,替她面面俱到。
“温祁——”她出声叫他,他蓦地停住脚步,回头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