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也是第一次,他想做一个旁观者。
纪鱼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,捂着嘴巴直起身子,只看到温祁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。
她尴尬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,想了半天,只想出一句: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温祁挑了挑眉,仿佛很有耐心地在等纪鱼的回答。
“刚才呛到了……”
“就因为你呛到了,所以你要跟我说‘不好意思’?”温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,“你是真蠢,还是假蠢?”
此刻的温祁又像一只膨胀的刺猬,全身的尖刺竖起来对准了纪鱼。他的语气太过冰冷,光是这样的语气,就已经够纪鱼冷的打颤了。
“你要跟我说抱歉的事情,不止是这一件小事。”
“呃……那天我喝多了,吐了你一身,对不起……”
纪鱼现在是真的相信温祁记仇了,原来他对她那次吐他身上的事情还耿耿于怀。否则除了这个,在最近发生的事情里,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要因为什么跟他道歉。
温祁好笑地别过头去,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明明是闲适的动作,可他却像在努力隐忍着什么。
等了一会,温祁都没说话,纪鱼咬了一下嘴唇,懦懦地说着:“我听我妈说你要搬出去了……”
“是的。”温祁回答地很快,声音依旧冷然,只是下一句话就让纪鱼像是到了北极,“那又关你什么事?”
那又关你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