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闻庭担心常又联系她,昨天给她换了新卡。
现在旧卡在闻庭那里。
有重要的事,闻庭会告诉她。
后天出发去泰山。
前一晚,南眠收拾好东西,又算了一遍账。
硕大的穷字压在头上。
南眠无力瘫在床上,止不住地叹气。
敲门声响起。
南眠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跑去开门。
闻庭来送温好的牛奶。
南眠接过,“谢谢。”
闻庭扫了眼房间,视线掠过整齐乖巧呆在墙边的行李箱,然后落在书桌摊开的本子上。
一个硕大的穷字留住了他的目光。
“资金不足?”
猝不及防的扎心。
南眠被牛奶呛得咳嗽两声。
抬头顺着闻庭的视线看去,她试图过去收好本子。
但被闻庭快了一步。
她的手抓了个寂寞。
闻庭看着账单,容色若有所思,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”
南眠心里没由来地发起了慌,双手下意识握紧杯子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说要给我房费的事。”
闻庭抬眸,笑容甚是无害。
南眠心里一咯噔,十指用力到泛白。
该不会是让她现在付房费吧?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闻庭放下本子,抽走她手里空掉的杯子,嗓音温缓,“只是突然想起,没别的意思。”
实不相瞒,南眠已经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被这么一提,她觉得压在头顶的穷字膨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