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她总是下意识避免和他靠近、接触。
“那天的事是我不对,我保证那样的情况不会再出现下次。”
南眠愣住。
这话不是在当天就说过了吗?
她没生气。
只是现在面对他的靠近会不由自主想起他那天的强势和危险,然后害怕。
身体自己给出的反应,实在是难克服。
小姑娘的杏眼清澈又茫然,似是在说:我没生气呀,你为什么要道歉?
闻庭好想揉揉她的头发,最终大手只是停在她头顶,隔着空气摸了摸,“乖乖坐着,我去给你拿药和水。”
男人的动作让南眠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她深吸一口气把他的手摁在自己头顶,“你撸吧。”
闻庭怔了瞬,失笑说:“南南真乖。”
南眠双手握着他手腕,指腹穿过头发轻揉时,她打了个冷颤,想松开,咬牙忍住了。
不断在心里默念:他又不会吃了你,没什么好怕的……
小姑娘明明很抗拒他的触碰,却逼着自己去接受。
闻庭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,压迫的窒息让他呼吸难受,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没生气,你怎么又道歉?”南眠皱眉,不悦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再有下次。”最后轻轻揉了一下,闻庭才收回手。
等南眠吃完药回房躺下睡着,闻庭联系上心理医生秦怀呈。
两个人是忘年交。
远在国外的秦怀呈听完闻庭的描述,轻啧一声:“闻先生和斯文败类这个词可以划等号。”
闻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