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月:“……?”
她看起来这么饥渴吗?
闻月怕她疯起来揍人,往床头的方向挪了挪说:“没有。”
啪嗒,宿舍的灯熄了,虞萝去门边把开关关了。
两盏台灯亮着,微弱的光照在惨白的墙上,众人平息下来。
傅渔很认真的问:“那你们现在什么情况?”
她把枕头放到膝盖上,如实说:“没有情况。”
只有虞萝在状况外,好奇地说:“没有情况你怎么突然就喜欢她了?”
傅渔唉西一声,让虞萝一边儿呆着去,而后用她敏锐的嗅觉一探究竟,最后问道:“他跟你表白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?”傅渔差点脱口而出“渣男”!
“你俩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?你想和他在一起吗?”
闻月脑袋疼,“滚下去,我要睡觉了。”
把她弄下床后,唰一声,闻月拉上帘子。
“喂,喂!”
想吃闻月的瓜可太不容易了。
凌晨两点,闻月依旧清醒,宿舍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,她趴在床上脸和腿贴着墙壁,冰冰凉凉的感觉灌满全身。
她想起好多以前的事,她每一个不体面的时刻许雾都在。
闻月在泥沼里长大,后几年的遭遇完全冲抵了十岁以前的快乐时光,她的亲人不爱她,她自然也不会爱人。
她早就做好了永远单身的准备,所以在选择临床专业的时候才会这般义无反顾,想着读十年也没关系,以后工作忙得日夜颠倒也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