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撸球,好似在摸一只猫。

“我说错了吗?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从他的态度里面读到了什么。

“一半一半吧。”雪原宫真琉眯起眼睛,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,没说那一半是对的,也没说那一半是错的。

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就转换了话题,“我对你们很好奇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雪原宫真琉回答。

随即又是沉默,大提琴曲子在两个人之间飘荡着,弹奏出曲折感情。

这话题根本进行不下去。

“你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预料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下了肯定语句。

“那当然,毕竟她是我,我也是我。”雪原宫真琉自然而然回答道。

“更何况,需要我和她作为原材料的魔法可不常见。”

“这边——”中原中也指挥着下属分队进入某栋建筑。

“该死,我为什么要听那只青花鱼的话啊!”他看着地图咬牙切齿。

太宰治给森鸥外说了一些地点,是他和江户川乱步共同推断出来的,最可能的炸弹所在地,有些还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和通信设备,森鸥外打印之后下发全部成员,务必要把这些全都清除掉。

“诶呦诶呦,这是谁,这不是小蛞蝓吗?”

令人讨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,中原中也骤然扭头,表情厌恶。

“太宰?你来干什么?”

“我当然是来帮你的。”太宰治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