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还有刚刚决定“献身”时的慷慨。
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哀叹一声,季临渊抱着她转身,走到窗边,放她到栏杆上坐着。
慕言蹊显然也忘了自己刚刚撩拨起来的火,坐到栏杆上动了动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一手攀着季临渊的肩,身子往窗户的方向探了探,另一只手指着房外的小坡下,站在一橘色路灯下被映得泛黄雪地里的一物,讶然的侧头看季临渊,“你看,那是不是一只鹿?”
季临渊视线从她小脸上移开,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回她,“嗯。”
“哇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野生的小鹿诶。”她看着他,再叹。
季临渊视线锁着她,脸上漾着宠溺的笑,“那我们过几天去趟芬兰再回国。”
小鹿跑远了。
慕言蹊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,像是这会儿忽然又良心发现自己的“职责”,重新抱住他,挂在他身前。
嘴里还不忘答应着,“好,说不定我们人品爆发还能看见极光呢。
季临渊轻笑一声,搂着她继续往楼上走…
……
……
在梅杰夫,慕言蹊才知道,季临渊还是一个滑雪高手,那种只滑黑道的滑雪高手。
让她这个只敢滑babe道的小透明,实在汗颜。
幸好,他不仅是滑雪高手,还是个很棒的滑雪教练。
至少两个星期之后,她从babe道滑到了红道…已经很天分了吧。
在梅杰夫雪山小镇的这段时间,每天睡到午饭时起床,滑雪,喝下午茶聊天,或是去开车一小时外的小镇闲逛,两个人就这么闲散的度过了这半个多月。
临走的前一天,季临渊拥着慕言蹊站在阿尔卑斯山上,眺望着瑞士的方向,轻声的对着她道:“他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