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季临渊身子往下滑了几许,压着慕言蹊后颈,把她贴在自己胸口处,挨着他的心脏,低声道:
“言儿,我爱你。”
这是季临渊第一次和慕言蹊说这句话,她听着他有力却紊乱的心跳声,闭上眼,像是明白他的所思所想。
她手臂环上他的腰,紧紧的,额头贴着他胸口,声音哑哑的开口:“我刚刚查了一下渐冻人症这种病,原来每年的621日是‘世界渐冻人日’,我以前都不知道。”
季临渊在她鬓角亲一下,应一声,“嗯。”
“我希望,”慕言蹊哽咽着停下,须臾,整理着情绪又继续,“我希望哥哥可以有个很好的医生来照料他,让他走的不要太痛苦。”
“会的。”季临渊声音也哑了,摸摸她头发安抚着。
……
那晚他们聊了很多,很久,大部分时间都是慕言蹊在说,季临渊在听,听她说她和沈深知儿时的点点滴滴。
讲到好笑的地方,她会笑,讲到委屈的地方,她会撇嘴,可神色还是欢欣的。
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她睡着了。
季临渊低头看怀里的她,面情平静,安静的熟睡着。
回忆起来,沈深知在她的记忆里,都是美好的,就像她陷入沉睡前呢喃的那句话一样。
“他是个好哥哥,一直都是,如果有来生,我也希望他还会是我哥哥。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