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云婉,真心实意的夸一句。
云婉笑,“是那丫头嘴刁,”语罢,她看向沈深知,“你刚不是说有工作上的事要跟临渊商量?去你爸书房说吧。”
季临渊意会,又看了一眼沉浸在画里的慕言蹊,才同沈深知一起往书房走。
进了书房,门刚关上,沈深知便把揣在兜里的一个信封递给季临渊,“等我真正走的那一天,再给她。”
季临渊接过手,纯白色的信封,不厚,约莫里面只有一张信纸。
他收起来,手插在口袋里,看着面前的沈深知,忽然笑了一声。
“我没想过,有一天我会为‘情敌’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。”
沈深知也笑,神色带了些许得意,“这可能是我最后这段日子里唯一能让我高兴的事。”
季临渊提提嘴角,没应声。
“季临渊。”沈深知看着季临渊,面情认真的叫他。
季临渊看他,挑眉。
“如果当初言言看上的不是你,我不一定会放手放的如此干脆,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,样样不及我,我倒是宁可她因为我这身病而难过。”
“不过,幸好她这丫头眼光不错,”沈深知勾了勾嘴角,道:“你配得上她。”
季临渊没介意他的用词,回,“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