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看不见的时候, 感官就会越加的灵敏, 她双臂软软的缠在他颈上, 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季临渊听见,抿着她耳垂笑, 慕言蹊脸上是滚烫, 身子也像被蜡烛点燃的轻幔裹在了身上一样,烫的厉害。
可背后贴着墙,又觉得有些凉。
被他笑的寻回了些理智, 这才发现她被他剥的干净,可他身上却可以说是衣衫完整的,只是把外面的大衣脱了而已。
慕言蹊不高兴了, 低声嘟囔着抗议两句, 手直接伸向他裤腰, 只是努力了半天,也没能把腰带给扯下来,季临渊又笑,握着她的手帮她解决了这个麻烦,自己又快速的脱了身上的黑色毛衣, 只着着一件敞着领口的衬衣,双臂托起她,绕过屏风,一边亲着她一边进了浴室……
……
……
事后,天也亮了。
慕言蹊又困又累,想睡觉,但是想着今天领证,又睡不着。
这次没了顾虑…季临渊倒是吃彻底了。
只是让她惊讶的是…手和…两个的区别…也太大了点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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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他前戏做的比较足,很足,非常足…
要不然该有多疼啊…
真是想都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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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季临渊拥着慕言蹊在闭目养神,心里也在想着一会儿要去领证的事,嘴角扬着,好心情溢于言表。
察觉到怀里的人又往他身上靠了靠,季临渊闭着眼,回味着刚才的事,脸颊在她额头上贴着,蹭两下,侧头在她眼皮上又亲了亲,才覆到她耳边问:“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