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带过来的两件式真丝睡袍。
外面的睡袍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?不知道。
里面的吊带睡裙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?也不知道。
只知道被他的唇舌和指尖拜访过的地方,哪哪都烫的厉害,即使隔着夜色,也像是能看到它们泛起的红色。
………
泡完澡,季临渊捞了浴巾把她包好,被季临渊抱到床上时,慕言蹊还在想,虽然昨晚和今早季临渊吃她吃的很彻底,但她毕竟已成年,该了解的东西也都了解。
他吃的虽彻底,但也没有那么彻底。
两次都是到了最后关头,就理智的停了下来。
刚刚在浴室里,他帮着自己洗澡时,倒是半开着玩笑给她说了原因,怕老爷子知道了,会打断他的腿。
可慕言蹊却明白,这不过是他想保护她的一种方式,因为她虽答应了他的求婚,却仍是没确定两人要何时结婚,他只是怕他真的越过了那最后一步,没忍住出了差错,让她未婚先孕的话就真的…是不太好了…
但面对着自己“主动”送过来他嘴边,他又忍不住的想吃…
结果就只能…
这样了…
虽然她自己早有打算,但是他甜头毕竟尝了,既然能忍的住,那就…让他多忍两天吧。:)
这样想着,慕言蹊把脸埋在被子里,直觉自己现在绝对就跟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了。
慕言蹊浑身上下的粉色还未褪下,就觉得被子被人往下压了压,她抬眼,看见季临渊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看着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