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渊拿了电脑办公,慕言蹊随意找了个影片看,只是看了一半就带着耳机睡了过去。
到南城的时间是第二天早晨的五点半,这一路,慕言蹊睡的并不安稳,也许是昨天下午遇见的事勾起了什么,梦里断断续续都是一些不好的片段。
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帮她摘了耳机,掖了掖毯子,好像也有痒痒的感觉轻蹭过她的左眼角下方,大概是在做梦吧,慕言蹊困顿的想着。
下了飞机,外面天色将明未明,气温倒是凉爽的舒适。
被风一吹,慕言蹊人也清醒了些,她扭头寻着那个男人,并没有看到他在一旁。
出来航站楼,远远看到停在机场前路对面熟悉的黑色轿车,车里的人应该也是看见了她,从后座下了车,直直冲着她走了过来。
慕言蹊看着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影,甚至有想要往后退的冲动,可仍是逼着自己站在原地,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到了自己眼前。
四年没见,已到而立的男人,虽眉眼仍旧沉静如往昔,可毕竟相识多年,里头的翻江倒海慕言蹊又怎么可能忽略得掉。
男人上了台阶,站在低了她脚下一个台阶的位置看着她,当看见她眼角的樱花纹身时,神色微顿,去看她双眼。
慕言蹊在他眼睛看过来时就不自觉移了视线,看向他身后,却瞧见那个一下午帮了自己好几次的男人从身旁过去。
仍旧是那件象牙白丝质衬衣,西装外套搭在左手弯,右手提着公文包。
慕言蹊下意识想要张口叫他,这一瞬间,她才想起来,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他叫什么名字,名片上应该有,可她忘记看了。
停顿的刹那,男人已经跨过马路上了停在黑色轿车前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,那车在他上车后停了几秒钟就离开了。
面前的男人瞧见她凝眉,没做多想,收回视线低头看她包扎的左手,执着她的手到眼前,在她下意识往回缩手时,用了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