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敢，但不是不想，对吧？”李岚嗓音像死神的低语。

不等对方再做辩解，李岚手指猛地一用力，嘭，气球爆炸一样的声音。冷漠地扔掉手里捏碎的头，手指上沾染了一些红白粘稠液体，李岚从身上拿出纸巾把污迹给擦拭干净。

他回到长桌旁，突然蹲下了身，又拿出了一些纸巾，把姚邶垂落的那只脚给抬了起来，撩起裤脚，李岚仔细且温柔地给姚邶擦拭着脚踝。

那里刚刚被脏手碰过，得擦干净才行。

姚邶眼帘低垂，李岚蹲下去之后给他擦脚，他以为擦一会，结果对方一直在擦，好像不会停一样。

而且最初動作很轻，后面突然开始用力，像是要直接把姚邶脚踝周围的皮给擦破一样，微微尖锐的疼蔓延，姚邶试着抽回脚，对方抓着他的脚让他挣扎不开。

怕不是真的想直接撕了他腿上的皮，姚邶不怀疑这种事的发生。

姚邶浓密的睫毛微颤，沉默了片刻后他突然出声，声音尤为低軟：“李岚，你弄疼我了！”

李岚动作骤停，他抬头看向姚邶，姚邶正用微微泛红的眼眶看着他，似乎还有泪水在他眼眶里闪烁，水波潋滟，李岚歉意的一笑。

“对不起，我给你吹吹。”李岚低头就往姚邶已经被擦得泛出血色的脚踝上吹了起来。

“吹吹就不疼了。”李岚拿哄小孩般的语气说。

姚邶盯着人，眼角挂着泪水，显得摇摇欲坠。

一只手指贴过来，刮走了那滴泪水。

齐新辰张嘴就把泪水给舔到嘴里，一股浓甜在唇齿间炸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