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瞬间,他眼里的星河闪耀,却让人寻不清那到底是什么,只半天才哑着嗓音开口:“老婆,你有了?”
情绪浓重,却又让人听不出来是何情绪。
他忍不住抬手附在她小腹上,颤着眼睫低眉看着他的手,忽然之间,他觉得自己更晕眩了,又像是一下子更清醒了。
柳惜言看着他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的脸眨了眨眼,抬手附在他手上,在他看过来时开口:“我没有怀孕,你忘了?前两天我月事刚过。”
他没注意到她刚刚说的是「以后」吗?
江墨看着她,喉咙有些发干。
他想起来了,那天他从书房回到卧室刚洗了澡躺进被窝抱着她睡着,就被她痛苦的呻·吟声给吵醒,他像每次她来月事一样到楼下给她煮了红糖姜水喂她喝下,又帮她按着穴位折腾了有一个多小时,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下。
这么短的时间,她,不可能会有的,他果然是还醉着没清醒,不过
幸好没有。
“你说什么?”柳惜言听见他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有点不可思议的反问道,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真的开口说了这四个字「幸好没有」?
幸好没有什么?没有怀孕吗?江墨为什么会这么说?这意思是,他不希望她怀孕吗?
江墨闻言,这下子是真的有些清醒了,他没想到自己会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