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绫辻行人不小心把自己作死了,他可是要负全责啊。
他觉得自己的发际线经不起对方这么作弄。
……
风信稚大概是料到了这个发展,所以在等待的过程中并没有着急,但是一旁的太宰治有些坐立难耐,好像有人在他座位上放钉子了一样。
他趴在桌面上滚来滚去,一副心情烦躁又不想说出来的样子。
不想见安吾不想见安吾不想见……
内心刷屏这个想法的太宰治真的一点也不想看见坂口安吾,可是他又不想否认风信稚的做法,只能趴在座位上滚来滚去,企图消弭一点心里的烦躁。
“为什么会抵触呢?”
明知故问的风信稚歪过脑袋看了看猫一样动来动去的太宰治,安静平和的眼眸里露出一点柔软的笑意,“明明和之前见织田作先生没多少区别。”
不太强烈的抵触存在消弭的可能性。
说到底,这个世界的安吾先生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。
虽然有理由抗拒,但是想要把印象掰回来也不是不可能。
他是希望他们能够聚在p酒吧的。
喝酒的话就先算了,曾经长期熬夜的人在养好身体之前,酒还是少喝为妙。
舍不得反驳的太宰治兀自在座位上团成一团,在风信稚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下忍不住鼓了鼓脸颊,小声为自己辩解。
“之前见织田作时,用的不是太宰治的身份嘛。”
那种社死场面用真实身份未免也太尴尬,不用太宰治的身份就没有那么多的羞耻感了,完全可以放飞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