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赛德:“河边也要去,看完水井再去河边。”他始终没告诉区燃为什么要去水井,以至于区燃挠心挠肺的好奇难耐。

天色黑下来之后,水井四周的红布更具恐怖氛围,阴沉沉的水井处在红布的正中间,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里面爬出个什么东西来。

区燃的心跳开始加速,他有些紧张地深呼吸,偶尔垂下的红布扫到他的后背和脸颊,都让他浑身一颤。

佩赛德在水井边站定,区燃眯着眼,往里面瞧了一眼。

惨白的月亮倒映在井里,井水无端泛着涟漪。下一秒,佩赛德拿出一颗巨大的四面骰,将它尖底朝下,三角平面的那头朝上,怼进了水井里。

因为骰子的体积十分巨大,它非常完美的卡在了井口。

区燃忍不住伸手连摸带推的撸了一把骰子,它在井口卡的很牢,纹丝不动。

区燃朝佩赛德竖起了大拇指。骰子的妙用,佩赛德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主持人。话说他为什么在身边带那么大一颗骰子?

佩赛德拍了拍双手上并不存在的灰,垂下的眼眸,目光冰冷。没有东西可以动他的调查员,其他副本里的npc更不行。

两人从水井处离开,走出很远一段之后,骰子忽然开震动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井下疯狂推动骰子。这动静持续了很久,骰子始终牢牢卡在井口。

区燃在佩赛德的背上,都快走到祠堂了,耳中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嘶吼。

“你听见了吗?”他问佩赛德:“像是个女人在尖叫。”

不光区燃听见了这声音,就连村外还在等待时间进祠堂的秦修宴、张厚才他们都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