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气色红润。”
安宜想到昨晚两人在床上胡闹的事,脸更红了。
聂彦说:“你先去洗漱,我做了饭,可以吃了。”说完他又担心的问:“能走吗?浴室滑,我扶着你去吧。”
安宜鄙视他,这位大哥可能是不正常的东西看多了。
她去浴室收拾好,聂彦已经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饭桌上了,他心情好,早起很是贤惠的做了一大桌子菜。
安宜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,开始吃的有点着急,吃了几块牛肉卷就感觉饱了。
聂彦看她没吃什么东西就捂着肚子,问:“怎么了?”
安宜说:“感觉饱了。”
聂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排骨:“再吃点,你是饿久了,吃的太着急,才会出现的饱腹感,不顶用。”
安宜摇头,存心作对似的把筷子放下:“就是饱了。”
聂彦拿勺子给她盛汤,瞥了她一眼,漫不经心的说:“没吃什么东西怎么就饱了,难道是昨晚吃我的那些还留在肚子里?”
“咳咳咳”
安宜惊呆于他的不要脸,手指颤抖的指着他,脸色绯红,凶巴巴的骂他:“流氓,你真是流氓,我以后我以后。”以后什么?她说不上来,只恶狠狠的哼了一声:“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个让我尊敬崇拜的聂先生了。”以前的聂彦多正经啊,他会坐在沙发上,喝茶看报纸,像个老派学究。
聂彦轻笑一声:“夫妻之间要的是情趣,要尊敬崇拜做什么?”
至此聂彦男人的劣根本性彻底暴露,他慢条斯理的装满了汤,放到她面前,面色淡定,他还穿着一身西服,熨烫整齐,好像刚刚那流氓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