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大夫人的话一出口,不仅伯父脸色变了,伯母直接呛声,就连在座的所有人都换上了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他看的太清楚了。
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大房夫人,袖子里的拳头青筋暴起,别人怎么说他都可以,但说他在意的人,绝对不行。
“大房夫人您说的极是,管家在李府干了三十多年,有如今美满的生活,亦是为人乐道。
世界之大,道路之宽,有道是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管家在李府做了三十多年,有此结果,是为极致。
可小子虽然和管家是邻村,都是农家汉子,但我选择的路却和管家大不相同,故而不能相论之。
大房夫人也许不知,小子得金善人提携,读书时,亦金在善人铺子里做事儿。
小子平日见金善人行好事,做好人,人脉广阔,生意兴隆。
小子想着,多看,多听,多学,多琢磨,以后不说能与金善人比肩,扬名四海。
只要能学到个一两分,便已满足。”
既然大房夫人能说出管家来贬低他,那他为何不能搬出金善人来抬举自己呢?
要知道,金善人在这钦州地带,可都是出了名的。
话说,他其实说的也是实话而已。
张铁话刚说完,二爷便连说了三声:“好好好!”话里全是兴奋和解气。
二奶奶听了张铁的话,漆黑的脸色瞬间变成春光满面,特别是看到大房夫人难看至极的脸色,她就更爽了。
现在看着张铁,她觉得哪哪都好,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