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晰否这口气还没叹完,便像是我今天当真是见了鬼般的神情看着他。
冀繁星淡定的收好小心心,还有船和飞机后,仍然是冷着脸看着她,说:“你哄,你哄我就好。”
夏晰否咬着嘴角,把这个憋住了的气叹完后问道:“我怎么惹到你了?”
冀繁星瞪了她一眼,就转头不搭理她了。
“……你这公主病谁给你惯的?”夏晰否恨不得再踹他两脚,不就是过个生日吗,这给矫情的。
“哄不哄?”
夏晰否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:“……什么毛病?多大的人了?”
她也被他气到了,趴在桌子上就不再搭理他了。
生日?
这个生日是干什么的?
怎么就过的火气这么大?
冀繁星冷着脸看了她一眼,竟然还能主动的走开趴到别的桌子上睡觉去了……真是出息了冀繁星。
可夏晰否一直都没再睡着。
天开始破晓时,她又看向了窗外,而后又看了冀繁星一眼,冀繁星虽然走开,但也没走多远,就在她隔壁的那张桌子上。
她拿起笔,在纸上窸窸窣窣的勾勒了能有一个多小时。
一副非常卡通的画,但是人物画的很传神,就是冀繁星现在睡觉的模样。
她看着自己画的画,越看眉头皱的越紧,她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,轻呼口气,多荒唐啊。
自己还能费尽心思的去哄一个人?
这个晚上被冀繁星折腾的,夏晰否想了想都能狠狠的吓了自己一大跳,自己竟然还能陪着这个傻子干这种蠢事儿。
小心心?我的天!
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确定自己没发烧后,把画往冀繁星跟前一扔,便开门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