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演了,”冀繁星实在看不下去,太拙劣了,“我姐要是什么都没说,你们能上这儿来吗?”
夏晰否觉得冀繁星的爸爸妈妈还是挺热情的,谁也没提她的病,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,直到离开的时候还都是相当的热情,若不是冀繁星砰的一声把门关上,他们还能站在门口继续再聊上半个小时呢。
她自己其实也想了想,他的父母这个态度也算是挺正常的,谈个恋爱而已,有几个人一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就结婚的呢?
所以,他们没有逼着冀繁星应该怎样怎样,说明他们很聪明,一旦逼急了,恐怕会适得其反,反正最长也就六个月的时间,等到事后,伤心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。
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所谓的痴情和长情,只是有着随时随地都能用不完的激情。
而这个世界上,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是属于那种治愈系的,就算曾经再痛,早晚也都能抚平那些疤痕。
“吓着没?”冀繁星卷了一缕她的头发握在手心。
她的头发又顺又长,从来没见她披散过,经常见到的都是扎着一个高一点的马尾,他放到鼻尖闻了闻有些心悸。
夏晰否思考的断断续续,猛然发现头皮一痛,她回手就拽过了他手中的头发。
“痛了吗?”冀繁星立刻紧张起来。
夏晰否看了他一会儿,皱着眉头说:“是呀。”
“……装的可真像。”冀繁星说是这么说,手还是轻轻的帮她按了按她捂着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