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风投射出一个请求指点迷津的眼神，顾白言反弹了回来，顺路丢给她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。

自行体会？？？好，好，我体，我体还不行么？

沈清风把刚才的对话从头到尾从尾到头，仔仔细细，反反复复，解读了三遍，然后认真脸，用意念问了问顾白言，不会是哪个吧？

顾白言点了点头。

苍天啊，大地啊，神啊，给个响点的雷我吧。

青天白日的，响雷是不可能来了。不过顾白言这个□□倒是可以分分钟给你炸一个试试。

沈清风无奈啊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，于是她气沉丹田，一声“欸”，婉转悠扬，中气十足。

顾白言满意地点了点头，沈清风暗自吐槽，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呢，不过吐槽归吐槽，只能心里吐：“就是昨天吃饭，我跟净白，你不是看见了么？”

顾白言点了点头，示意她继续。

“那天程昊风也在。在楼下，刚好在我们位置下方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是程昊风？”

“我看到他进来了。”

“几个人？”

“当时一群人，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跟他一起。有个女的肯定是。我看见那个女的的裙子了，跟程昊风坐一桌。”

“那你是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我没看到什么。净白可能看到了什么。不然你看净白都上热搜了。”沈清风自己也说不清楚了，索性把手机给了顾白言，“而且净白电话一直无人接通。”

顾白言打了几个，也是无人接通，他又拨了另外一个电话：“老张，你好，你好，是我，顾白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