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罗弘阔一走,不少食客都围了上来,好在他们人手够多,林富负责装黄瓜丝,池乐然装面,林槐衣只需要根据要求加料就行。
“行,一个一个来。”林槐衣有条不紊的把凉面递给食客,不忘推销,“又想吃冰粉又想尝凉面的可以选择套餐啊,一碗粉一碗面,只需十五文,保你吃完之后又消暑又解饿。”
饱不饱肚就不一定了。
但是两者加一起便宜了一文钱呢,虽说不多,但是能省一文是一文啊!
一时间,冰粉和凉面都卖的不错,竟比往日还要早收摊一些!
凉面是新吃食先卖完,冰粉还剩了半碗。
林槐衣刚舀起来,就见一个一直等在一旁的婶子凑上来,装作一脸嫌弃地道:“哎哟,就剩这么点了啊,塞牙缝都不够,两文钱卖给我得了!”
您缝那么大,是没牙吧。
林槐衣眼底微凉,却没把这话说出来,她做的是小本生意,讲究和气生财。
若是其他人的话,两个铜板卖就卖了,但是这婶子……
她给狗吃都不卖给她!
“喏。”林槐衣把最后一点红糖浇在冰粉上递给池乐然,“辛苦一天了,吃点歇歇吧。”
“小衣……”池乐然立马收了情绪,感动到眼泪汪汪的。
被这么真挚的眼神看着,林槐衣为数不多的良心竟然隐隐做疼。
她轻咳一声挪开视线,却对上林富和云娘神情。
他们又是担忧又是欣慰,总之表情很复杂。
林槐衣徒劳解释:“我只是看他身子骨弱,要是不小心栽过去,咱还得把他拉回去,麻烦。”
“阿娘懂得。”云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。
就连林富都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话,收拾摊子去了。
越解释越说不清楚,林槐衣干脆闭嘴,把碗重在一起放在箩筐里,再由吃完冰粉的池乐然端上板车。
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回去。
今下午池乐然的兴致明显很高,一路都是他拉的板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