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玉耳朵一下子就红了,垂下眼睛,像是羞耻不能言的样子。那处光滑柔嫩,在他掌心里湿哒哒的,不堪玩,一弄就羞怯地夹紧他的手指。李老爷子的手指粗糙,那是一双饱经风霜又被岁月磋磨的手,骨节宽大,揉着湿滑的肉穴,有种握住新生的花儿似的旖旎触感。
他漫不经心地玩着兰玉的女穴,看着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禁不住,身子软了又紧绷,如同夜里舒展的幽兰。
年轻的,鲜活的肉体,属于他的。
兰玉身子敏感,李老爷子又深谙风月,眼见着兰玉要高潮,他却抽出了手。兰玉无措地抓住了李老爷子的手,眉梢眼角都是情欲,李老爷子吩咐道:“腿张开。”
兰玉被吊得不上不下,难受地喘息了一声,在男人身下张开了两条修长的腿。李老爷子支起身,在床榻的暗格里摸索着拿出什么,就送到了兰玉的嘴边,道:“舔湿。”
兰玉伸出舌头舔了下,方觉出竟是根角先生,玉做的,形状逼真尺寸不小,冰冰凉凉的,他刚张口,李老爷子就将那玩意儿捅进了他嘴里。兰玉含糊不清地叫了声,喉咙被插得生疼,眼角都泛起了泪花。
屋子暗,李老爷子听着兰玉含着那根死物发出的吮舔声,突然就滋生出了几分暴虐,骤然伸手掐住了兰玉的脖子,抽出那玩意儿就送入了阴穴。
兰玉浑身都绷紧了,他掐得用力,几乎喘不过气,被角先生勾出的涎水湿湿黏黏地挂在兰玉脸颊,衬得那张脸骚浪又淫靡。他蹬了蹬腿,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声微弱,李老爷子将角先生送入穴口,夹得紧,抽出都有些吃力,他凉凉地笑了一声,“宝贝儿,一个死物也馋成这样,真是个小骚货,难怪大晚上的还要自己玩儿。”
兰玉眼前发黑,倏然,李老爷子甩开了他,新鲜的空气一气儿闯了进来,他压不住咳嗽了好几声,手撑在床上要逃离那根角先生,哽咽道:“疼……老爷,太深了。”
李老爷子用力一捅,角先生弄得深,死物不知温存,生生撞上深处的宫口,兰玉呻吟骤高,下头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液。
兰玉高潮了。
李老爷子被喷了满手的水,突然又冷静了下来,他徐徐地摸着兰玉痉挛的腿根,道:“喜欢这个死物吗?”
兰玉自高潮中回过神,慌忙摇头道:“不喜欢,我以后再也不偷偷玩了……老爷,您别生气。”
李老爷子笑了声,道:“我生什么气,不过是自渎,”他幽幽叹了口气,语气有些惫懒,“我老了,已经不能满足我的小菩萨了。”
兰玉爬起来,小宠物一般讨好地蹭着男人的手臂,小声道:“……不,您不老,我只要您,您疼疼我。”
黑暗中,李老爷子的声音很平静,却让兰玉不寒而栗,他道:“嘘,别怕,我也年轻过,年轻人都喜欢玩儿,尤其是我的小菩萨还生了这么一副身子——”
“我既将我的小菩萨迎回了家中,怎么能饿着你,”他慢慢地摸着兰玉的下身,笑了笑,道,“你喜欢角先生,那就让它好好喂饱你,好不好?”
翌日,下了两天的暴雨一直未停,浓云翻滚,雨自云中倾倒下来似的,院中都积起了水滩。
李鸣争来时,下人拦住他,神色古怪,说,:“大少爷——”
“老爷今儿还没起呢。”
李鸣争皱了皱眉,下人压低了声音,含糊不清地说:“九姨娘在里头。”
李鸣争抬起眼睛,冷淡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抬了抬下巴,说:“去,就说我有要事。”
下人犹豫了一下,应声就跑入了雨中。
不多时,下人走了过来,道:“老爷请您过去。”
李鸣争打着伞,抬长腿步入雨水中,雨珠打得伞面噼里啪啦作响。院中摆了一个偌大的水缸,两天暴雨,缸中水已经满满当当,沿着缸沿往下漏。
李鸣争一走入屋子就闻到了新点的檀香味儿,夹杂着奇怪的味道,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,一嗅,就察觉出是激烈情事过后的味道。李鸣争看着他爹,李老爷子坐在轮椅里,云香正跪坐在地上替他穿鞋。
李老爷子神情疲倦,打了个哈欠,道:“大早上的过来做什么?”
李鸣争收敛心神,道:“这几日暴雨,咱们的货船停在了威海码头,有两批货无法按时到北平了。”
李老爷子恹恹道:“知道了。”
李鸣争语气未变,淡淡道:“这雨看着短时间内停不了,城东地势低,那几个仓库都需要加固防范。”
“你放手去做吧,”李老爷子点点头,二人又谈了片刻,多是李鸣争说,李老爷子听,他像是一宿没有睡,精神不好,反应也迟缓,李鸣争也不在意。
突然,屋子里头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,李鸣争声音顿了顿,看着垂落的珠帘,李老爷子一只手撑着脸颊,又打了个哈欠,说:“还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