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这个实验并没有什么效果。后来他去了海外,苏晓白跟着她妈妈转了医院,玛利亚医院拆迁。这个实验不了了之,连观察都很难观察。
闻朔听到这里,探了下脑袋,出现在了视频屏幕里:“他们原先想要做什么实验?如果说你和苏晓白是对照组,一男一女,一个孤独症,一个正常儿,变量太多了。”
“应该是脑科或者精神科上的实验。”西尔维诺提出问题:“或许当年不止我们两个实验品。”
闻朔提示:“那你得找到当年那群就诊的儿童,让他们都进行一个脖颈处的检查。只要再多两个例子,你们这事就好解决多,可以直接朝上举报。”
他友情提示:“你们要在不戳破互换的情况下,查清当年的情况,说身体异样全身体检才发现的。”
西尔维诺是这么考虑的:“可以。”
朝上举报,他们这批儿童必然会被放在明面上观察。缺点是,如果对方死不承认,那势必会逃脱掉一些人,而他们的互换问题也得不到解决。
西尔维诺继续说着自己的谋划:“不管当年同一时间的就诊的儿童没有这方面情况,还要请你帮个忙。”
闻朔手里的工作一时半会儿放不下,才说了两句又一次从镜头里消失。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西尔维诺把自己另外想的计划说了出来:“我希望你能联系研究院的郑文彬,引他重新进入当年的研究。”
闻朔听完西尔维诺的钓鱼执法计划,好半响才重回到西尔维诺那头。他眉头几乎皱出了一个“井”字:“这个方法最多引发他暴露当年干了什么。他肯定没解决你们这个情况的方法。”
但凡有,这位田治医生肯定不会甘愿只做一个普通的副院长。
西尔维诺:“嗯。但暴露了才能定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