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废物视线对上, 不知不觉来了个早安吻,又从早安吻变成了早安觉,毁掉了第二个房间的床。
到苏晓白穿戴整齐坐在餐桌上时,她已经没脸见特意过来收拾房间的人了。
厨师临时改了菜谱,给两位准备了相当滋补的下午餐。汤水很多,且补气补血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个情况。
西尔维诺很平静吃饭用餐,没在餐桌上说点什么。
苏晓白在内心宽慰自己:都是成年人了,大家都懂的,很正常。
这个宽慰截止到外人全离开,西尔维诺将她从位置上抱回房间,在床头柜拿出了药膏,并表示:“擦个药。”
苏晓白:“???”
苏晓白:“我不需要。”
西尔维诺:“我问过医生,需要的。”
苏晓白:“……”好的,医生知道,等同于西尔维诺全家知道。
哪怕苏晓白再怎么厚脸皮,擦药的行为还是她自己去卫生间解决的。感谢常年的健身习惯,她的身体酸软归酸软,除了轻微不适之外,并没有妨碍到她日常行动。
难得半日闲,苏晓白处理掉点应急要回复的工作,没去管那些稍长期的待办工作。她转头就去找西尔维诺。
谁想西尔维诺在书房工作。
西尔维诺大约是灵感上来了,坐在电脑面前难得很勤快敲着键盘。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副眼镜,架在了他鼻梁上。
苏晓白才探了个脑袋,看见西尔维诺后倒吸一口凉气——本来就颇为凉薄的长相,结果锐利的长相被镜片挡住,穿着个衬衫完全斯文败类的样,太好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