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尔维诺见苏晓白半天没解开绳子,伸手帮苏晓白解。

有外人帮忙,手上绳子确实好解很多。好在这绳子质感相当好,半点没有伤到手腕,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
苏晓白将带子飞快揣进自己口袋,将双腿弯曲,继续解脚上的带子。

发现脚也捆住的西尔维诺:“……”

他竟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苏晓白把两根绳子都收入口袋,终于视线敢对上西尔维诺,脸上情绪收敛,一副全心全意为西尔维诺操心的样子:“西尔老师,刚才那位是?要怎么解释比较合适?”

能直接闯入西尔维诺卧室的男人,绝对不是普通男人。

西尔维诺富有深意看着苏晓白:“柴颂,我的私人助理。”至于怎么解释,他也不知道。怎么说?说他身体里其实住了个变态?

苏晓白醒悟,难怪这人能闯入卧室。

以西尔维诺的身份,身边确实应该有个私人助理。

苏晓白姿态放低,维持着自己勤恳亲切贴心的工作状态:“西尔老师,不如我说自己在考虑新文?”

说起来西尔老师这几天完全没有码字的样子。这次互换真是罪过。

苏晓白发现自己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,膝盖跪得更加诚恳了一些。

西尔维诺听到这话,不再看苏晓白。他转身下床穿上鞋前去卫生间:“不用解释。”解释这种事情,总是越解释越黑。

苏晓白迅速应下:“好的,西尔老师。”

她目送西尔维诺进卫生间,在确定看不到人影后,轰然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