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这药丸品质一流,好像没有副作用。”白狐有了发现。
“嘿嘿,归本老大了。”
牛小田将药丸放进去,塞好盖子,将两瓶药也揣进兜里。
显然,井德远疏于防范,如果提前服下这种药丸,收拾他还得费些功夫,多半会把家里打得破不溜丢。
楼下对门的邻居找来也难说。
放下床,
牛小田在枕头下面,又发现一张银色护身符,也一并收了。
收获马马虎虎,最有价值的,是那三张冥火符,对,还有鼻梁上的这幅眼镜。
不是谁都能画符,多少要有一点修为。
井德远显然并不会,他只是个从中赚差价的二道贩子。
在床头柜里,牛小田又发现了三万现金,红艳艳的能治愈一切不良情绪。
到底,牛小田忍住伸手的冲动,还是没拿。
否则,井德远回头告一个入室抢劫,那就是真的了。
井德远偷眼看着牛小田,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,晃着钥匙,随便走动,肠子都悔青了,不该为了贪财,放这些煞星进屋。
再无收获,牛小田来到井德远跟前,坐在茶几上,点起一支烟。
“喂,别装死!”
牛小田踢了下井德远的腰,又问:“那些瓶瓶罐罐,都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不知道你说什么?”井德远睁开眼睛,却在装迷糊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牛小田哼了声,吐出一口烟,吩咐道:“我看他的鼻毛很恶心,用匕首给他刮干净,眉毛看着也闹心,一并都刮了!”
尚奇秀立刻拿着匕首靠近,此刻,在井德远眼中,尚奇秀那张美丽的脸,比女鬼还要恐怖一万零三分。
“不,不要,我都说!”井德远怂了。
“贱!”
牛小田很是鄙夷,摆摆手,让尚奇秀退到一边。
井德远开始大倒苦水,他本来住在中原的一个小城市,靠着摆杂货摊的微薄收入度日。
妻子熬不住平淡的生活,坚定地跟他离婚了,一场耗费心力的官司后,儿子也归了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