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学？不就是念书吗？还能跟小学初中多大区别？”牛小田不以为然。

“当然不一样！走入大学，就等于一只脚迈向了社会，多一些社会实践的。”

“哦，原来如此，管它呢，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牛小呵呵笑，又说：“英子，把这里当成自家，随便些。另外，悦悦面冷心热，做事有分寸，跟她好好相处。”

“怎么只叮嘱她一个？”林英撇嘴。

“她是村里的宝，连我都得敬三分。”

“你们，真的没在一起？”

“她跟你一样，都是要飞出兴旺村的，做朋友岂不是更好。”牛小田一语双关，说完后，穿过走廊，进入了巴小玉的房间。

屋内只有尚奇秀，正斜靠在床头，在手机上跟网友聊天。

“老大！”

尚奇秀喊了一声，坐直身体。

“秀儿，在围剿高三毛的战役中，你表现卓越，本老大言而有信，要对你进行嘉奖。”牛小田正色道。

尚奇秀耸耸肩，倒也坦诚：“老大有心了，其实，我也不知道，自己需要什么。”

“你需要做一名真正的女人。”牛小田神情严肃。

“难得我不像女人？”尚奇秀很想恼，强压着火气。

“你觉得你像吗？”牛小田反问。

“这……”尚奇秀脸红了，嗫嚅道；“我来这里又不是找你结婚。”

唉！

牛小田抚额长叹，忍住严肃批评：“年轻人，别脑子里总是那么点事，说你一回了都不听。生理卫生，总该知道吧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？”牛小田拍拍自己肚子。

脸上的红布蔓延到耳朵和脖颈，尚奇秀眼神都变得躲闪，嘴硬道：“我觉得这样挺好，干干净净的，省得麻烦。”

“秀儿，即便是改良的纯阳功，也不适合你，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浴，更是伤身。你那半瓶子醋的爸爸，分明是胡来。虽然你现在不惧严寒，体格强壮，一旦人过中年，基本就废了，突出的表现，皮肤失去感知，尿裤子都不知道。”

“哪有那么严重！”

“还有更严重的，背后让人捅了，也感知不到。”

牛小田说完，点起一支烟，等着对方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