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辙了!”安悦摊手道。
琢磨了半天,牛小田有个主意,笑道:“姐,村部要不要雇一名打更的老头啊?”
“当然不行,没什么怕丢的,这笔钱没法走账的。”
安悦不同意,讲原则方面,很难让她妥协,另外,村部也没啥钱。
“我个人出钱,每月三百,你在群里号召一下,管保有人愿意干。晚上就把车停在村部,只要有给看着的,就没人敢乱来了。”牛小田道。
“难得啊,也能从你身上,拔几根牛毛下来。”
安悦笑了,这个主意还差不多。
“先从我那两千的安保费里出吧!”
“小气鬼,到底没忘了那笔钱。”
安悦哼了一声,从包里拿出两千块钱,点了一千四,隔着桌子递了过来,又拿出一张收据,让牛小田签上大名。
“怎么只留六百?”牛小田不解。
“两个月足够了,等加工厂建成了,必须要聘用更夫,还不止一个。到那时,就可以把车停在厂子里。”安悦道。
“姐姐英明!”牛小田竖起了大拇指。
午饭后小睡片刻,牛小田便跟何水生一道,上山去了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!
这句话应用在何水生身上,并不适合,到底是身体底子好,吃了顿午饭,已经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两人沿着曲折的山路,一边向上走着,一边聊着天。
“水生哥,发病前,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吗?”牛小田问道。
“都挺正常的,俺想好多遍了。”何水生挠着后脑勺,眼神忽闪,忽然嘿嘿笑了,“其实,是有点不一样,但不能跟你说。”
“咋就不能说了?”
“你没媳妇啊!”
指定是那点事儿!
牛小田很有兴趣,沉着脸吓唬:“你要是不说,再犯病了,可能就没法处理了!”
这下,把何水生吓得够呛,连忙一五一十的都说了。
采山风餐露宿,累得臭死,本该回家后,倒头便睡,打雷都不会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