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祚也放心了。
到晚上,花火睡在床上,花觚和越祚在火堆旁边打牌。
他们竟然用作废了的竹子剁成块,刻了缝,然后用木炭画一套麻将牌。
第二天天一亮,花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,翻了个身,从一米高的竹床上掉下来。
花觚在她落地之前把她抄起来,抱在怀里转了一圈:“嘿嘿嘿,我赢了。”
越祚懊恼的一拍大腿:“我选那边就好了!”
睡的迷迷糊糊的宝宝揉了揉眼睛:“什么啊?什么赢了?你们俩赌我从哪边掉下去?”
花觚:“哈哈哈哈哈~”使劲把她掂量了两把,还是轻飘飘的~花火:“赌什么啊?”
越祚垂头丧气:“赌去找黄泥,烧陶器的黄泥……”
花火见过陶器,很可惜,她的主意完全在陶器中盛放的鸡汤、鱼汤或是其他什么东西,从没注意过这种器皿怎么做。
花觚愉快的微笑:“他要去找一种石头质地的东西,这种石头捣碎、漂洗之后的颜色是浅灰色,有些地方叫做高岭土。然后他还要做一个拉坯的转盘,要堆一窑炉。”
越祚道:“高岭土是烧瓷器的!陶器只需要泥巴。”
“什么样的泥巴?”
“粘性高一些的泥巴。”
花火两眼蚊香圈,起来转悠了两圈,汲水洗脸漱口,然后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仰天大叫:“师叔我要吃包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