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独门手艺啊!龙傲天就为了这个才抓人吧?”
就连姚云旗也叫:“发文知会龙傲天,让他把人送出来。”
“他是不是准备把解药姑娘控制起来,然后给我们的星球上送来这种线虫病?”
“肯定的!那个坏种!”
“糟糕!我要回去把我老婆孩子接过来,万一龙傲天给她们送去了沾有线虫的东西,我就得被他威胁……姚院长,杀线虫病的丹药还有么?”
姚云旗皱着眉头:“没有。那种药必须用线虫本身作为药引,弄不到线虫啊。”
……
几个月后,越祚给了苗林一大笔援助。
花火把书抄完了二十多本,字迹工整,力透纸背。
不是俊彩飘逸的笔体,也不够沉稳厚重,而是带着一股掩盖不住的杀气。
人心里头想的是,不一定表现在脸上的表情、口中的语言,却一定会有所表达。
越祚摔书:“抄的什么玩意,这字迹杀气腾腾的,你想杀人?你想杀谁?”
“说话啊,你是瞎了,又不是聋了,跟我装什么哑巴。”
花火总能被他轻易激怒:“越少府嫌我写的不好,又干嘛让我抄?”
越少府说:“我喜欢用书擦屁股,你管得着?你这字写的不好,眼睛看了伤眼睛,擦屁股则扎屁股。”
花火几乎被气昏:“我是管不着,你这么亵渎经典,宇宙法则管得着你。”
“好啊,让他来惩罚我的命运吧。”越祚狂妄的嘲弄着宇宙法则(道):“我现在既不是活的,也不是死的,我倒想知道还能遭到怎样的厄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