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觚先生的火宝宝?”
“好漂亮啊!”
人群忽然骚动起来,说了许多没意义的废话:“她来祭祀花老先生?”
“肯定是啊。”
花火几乎哭了出来,虽然这些鲜花蜡烛和泪水一点用都没有,可她还是很想哭。
[先生,有很多人还记得我舅舅,还爱着他……或许是爱吧。]
越祚:“嗯。”他怪怪的看了一眼花觚。
花觚本人是有点尴尬:[你跟她说,我只在乎她爱不爱我。]
[我不!太肉麻了!]
[你确定不说么?]
越祚硬着头皮说:“你舅舅一定只在乎你是否爱他,记得他。”
花火在飞碟旁驻足凝望,低声说:“先生,如果有一天您离我而去,我也会记得您。您送给我的法门太宝贵了,让我能在这个星系中立足。您对我的帮助,我铭记在心。”
越祚羞愤的说:[花觚!她撩我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