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他们这种傲慢的人,不能忍受别人拯救她们,看到他们狼狈落魄的样子。即便是现在的境地,她也没有放弃仪态。]
越祚轻轻的笑了笑:“我可以凝聚真炁,但只能触碰到生命体。”
他用了一个小法术屏蔽了两人交谈的声音,在摄像头上看来,只是花火一个人在喃喃自语。
“真炁?”花火惊讶的说:“那是修真的名词啊,先生,你是什么人。”
[她眼中闪烁着欲望,对力量的渴望。]
越祚走到梳妆台前,指着凳子问:“我可以坐下么?”
“啊,请坐。抱歉。”花火有些局促:“我从没款待过客人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这里什么都没有,我没有水也没有食物,也没有仆人,太失礼了。”
[诚实,或者是示弱。]“没关系,我不能吃东西,你刚说自己被软禁了……”他左右看了看,穿过门板出去看了看,假装自己去检查了情况。又穿回来回来问她:“为什么被软禁呢?为了什么?”
花火低下头沉吟片刻,似乎有些难言之隐。她心里实在是拿不定主意。
[提防我,即便是我救了她的命,她也依然不信我。或许在她心里认为我有可能是陆英同党,这事个聪明的小丫头,但并不容易控制。]
越祚柔声所:“长时间的魂魄飘荡,让我忘记了很多事,但我还记得我修炼的道法。姑娘……如果你愿意,或是你有这份天赋,我可以教你。”
花火简直是大喜过望:“真的?先生,不,我应该按照修真星域的风俗叫你师父吗?”
越祚微笑着摇摇头:“我只是不忍见一个小姑娘,一个小花苞还没盛开就凋谢了。无论他们为什么软禁你,这都是不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