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钱她怎么凑,从哪里凑,那就不关她事了。
她只管死命花钱就是!
“等陈青把钱送来,第二天,你们亲手将收据给聂穆。”
“爷,你干嘛那么费劲?”铃铛仰着头问着,一次能干完的事,干嘛分两次?
沈落回眸一笑:“就是不想弄死她,我就气气,时不时的气气。”
铃铛:“……”
你好狠。
聂府,陈青忽然打了个哆嗦,撩开袖子看了眼身上痕迹,涂着药,依旧能看到淡淡伤痕,可见当晚战况。
“哗啦”一声,满桌药瓶碎了一地,人蜷缩在桌边,身躯微颤,眼泪无声的落着。
门外,云夏敲着门:“陈姑娘,我家小姐让奴婢问问,需不需要请大夫?”
“滚!”
云夏敲门的手顿了顿,时在不觉得应该惹这一个快要疯了的人,咬了咬唇,按着沈茵的吩咐道:“陈姑娘,要是不看大夫,您也得想想,会不会出人命。”
陈青抓起脚边碎片就要砸过去,心头猛的一颤,小脸泛白。
沈茵……知道?
一手紧紧握了下去,手心一阵刺痛,鲜血顺着瓷片往下流,手心发颤,她抬眸瞪着门口,唇齿微颤,沈茵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侮辱?
门外,云夏听着门内动静,轻叹了口气,估计恨上她家小姐了。
“陈姑娘,苍蝇不叮无缝蛋,你好自为之,我们小姐容人之量还是有的。”
陈青冷笑着,她这是威胁她,从此好好当个妾室?恐怕她早就知道,她对沈落下药了,原打算是借给沈落下药的事来威胁她的吧?结果,发现她被人欺辱,更好拿捏?
陈青缓缓起身,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清清白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