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院不远处,一堆人站着。
“于祭酒,这是何意?就他那样,直接放甲班?那些学子,不气坏了?”
为首的老人摸着胡子:“御史台的意思,况且老夫觉得这群孩子,缺个人来挫挫锐气。”
一个个心气傲的,不挫挫,将来出去,一遇事,保准被立马垮了,然后回归昔日纨绔样。
“我看着那小家伙倒是很有灵气,挺可爱的。”至少,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扒皇帝的。
一众人:“……”
年纪大了,眼睛不好使了?
“各位教习,以后要辛苦了。”于祭酒捶捶老腰就往回走。
“无妨,不就是一毛头小儿吗?”
“教化一下,总是可以的。”
一群人立马恭送着人离开,看着人走远,回头,心疼着,他们精心教的学生们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?
“对了。”沈落从屋内探出个脑袋,看着外面一堆人即将出门。
“你们,缺钱吗?”
一众学子回头,看着人笑的温暖和煦如春风,有种要拐卖的感觉?
“你们,兼职吗?”
一众学子转身走人。
“爷,小人怎么觉得他们不太友好?”老管家听着钟声响起,估计他们该上课了。
沈落折扇晃悠着,看了眼外头成群结队身子挺拔的天之骄子们,叹着口气。
“一锅上好粥里,掉进一颗老鼠屎,换你,你乐意?”
老管家眼眸微抬,他居然能这么清晰认识自己?
“你家爷,我被伤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