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
伤口因爬下来的动作再次裂开,血又开始顺着手臂缓缓下流,黏着衣服,温温热热,有点疼。
在这活的更久点吧?
沈落垂眸,复又抬头嘲讽一笑,她一介舞姬之女,她于他们来说,无足轻重,那她能做的也只能让自己有用点而已。
宫女给她包了伤口,门外侍卫守着,沈落看了眼,沉沉睡去。
门外,霍萧站着,他没想到里面这个,看起来没心没肺,浪荡不堪,实际会这么通透。
夜风吹的那身金丝龙袍飘荡了下,他望着门,一世安康吗?
第二天,沈落睁眼,坐起身,一只白嫩的手掀开她帘子,一太监尖着嗓音:“世子,从今日起,由奴才们服侍您。”
四个太监端着洗漱用品站在她床头。
沈落看了眼,四处找了圈,默默躺回去,她在做梦,对吧?昨天还看到两宫女,今天一睁眼就剩太监了?
“世子,您该起床了。”太监躬身着,“皇上说,从今日起,您每天早上要去跟奴才们练武。”
沈落猛的睁眼,茫然看向人,练武?
太监斟酌了下,改了改霍萧昨夜说的话:“皇上说,世子身躯过于单薄,恐有早夭之相。”
沈落:“???”
“原话。”
直觉告诉她,霍萧那个天天想宰她,又不能宰的,不会这么担忧她身子不好。
太监:“”
“皇上说弱成这样,再来两次刺杀就可以给您收尸了,让奴才们好好练练,好歹能让人撑到别人救您。”
沈落:“”
他在嫌弃她。
沈落起床,捂着自己的寝衣挥了挥手让人下去,等她穿戴完,大门一开,又懵了下,说好的一世安康呢?